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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能信吗？他心里真的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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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为了告别的约会
“艳子，我恐怕去不了了，今天晚还有一些工作，明天必须交差。”
申一甲说。
“你都当市长秘书了，还有什么活儿啊？不是拎个包吗？”
方艳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艳子，你不知道，我今天刚岗，白主任让我把电话本背下来，明早考我。”
申一甲的笑容消失了，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
“烦死了，为什么要背什么电话号码，现用现找得了呗！”
方艳说。
“现用现查电话号？那不是秘书干的事啊！”
申一甲说，“那样我干不了几天，得被开回来。”
“原来市长秘书不好当啊，我很同情你。”
方艳用手拄着下巴，做沉思状。
“艳子，其实我觉得吧，你这个人很有同情心。”
申一甲在给方艳戴高帽，“你这么优秀，其实你有很多优秀品质，自己都感觉不到，真的。”
方艳的眼睛亮了一下，缓缓地低下了头。
“我承认，在市政府大楼里，我们的接触最密切，我们的关系最好。”
申一甲说，“再没有谁的关系更近，我们更贴心了，你说呢？艳子。”
“你能这么想，我真挺高兴的。”
方艳说。
“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
申一甲说，“现在我们必须悠着点，慢慢的体味生活的味道。”
申一甲今天找方艳的目的很清楚，是稳住她，别让她再搞出什么事来。
看来，他只能她使用缓兵之计了。
算他请方艳吃完了饭，她小嘴一抹，明天照样会给她出难题的。
当然，他并不相信方艳会闹到常务秘书室去。
因为白天她借口去看看他，已经去了一次常务秘书室，她没有借口再去第二次。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是想跟我细水长流吗？”
方艳说，“但你得给我个痛快话，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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