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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艳说。
“艳子说的对！”
申一甲随口应着，向服务员要了一瓶半斤装的白酒，打开瓶盖，给方艳到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瓶空了。
“来吧艳子，我先敬你一杯。”
申一甲早想好了，今天晚跟方艳玩儿温柔战术，绝不能惹她生气，只要她不生气、心情好，剩下的事好说了。
“申大秘书，还是我敬你吧，你现在高升了，为你送行是今天的主题啊。”
方艳忽然变得特别通情达理。
“呵呵，谢谢，谢谢艳子的一番好意。”
申一甲说着，与方艳碰了杯，深深地闷了一口，“艳子，你快吃吧，这些菜你应该都熟悉，这个是松仁玉米，这个是蜜汁香蕉，吃吧，这些肯定是你喜欢吃的，还有这个糖醋小排，蔬菜沙拉，我估计都应该喜欢吃吧，是不知道味道做得菜怎么样。”
申一甲说。
今天晚的菜，他的确都是给方艳点的，他自己吃什么无所谓了，关键是让方艳高兴。
“申大秘书，你太好了，这些菜真的都是我愿意吃的，我从来没有在一张桌吃全过这些女士菜。”
方艳说，“今天晚我可有口福了。”
“那你吃吧，好吃多吃点儿，不够吃我再给你要。”
申一甲觉得，虽然他和方艳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既然他已经离开了督查室，应该和她在一起吃顿饭，叙叙旧，不过今天有点遗憾，王海没来，如果王海来了，人齐了。
申一甲告诫自己，不能提王海，王海以后再说吧，今天关键是答对好方艳，只要她高兴了，明天不会去常务秘书室闹腾了。
“艳子，我点的菜好吃吗？”
申一甲问。
“好吃，好吃。”
艳子点着头，小嘴仍然在倒腾着，“我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一甲，你也吃啊，你别闲着，陪我一起吃。”
“好吃多吃点，来吧，喝口酒吧。”
申一甲发现方艳对他的称呼忽然变了。
“一甲，吃完饭干什么啊，有打算吗？”
方艳问。
申一甲面露微笑，心里却感到有些意外，吃完饭干什么去？吃饭还能干什么去啊，回家呗：“艳子，你的意思是……”
“看电影去啊？”
方艳脱口而出。
申一甲心想，坏了，麻烦大了，原来吃饭不算数啊！
方艳还要和他去看电影，怎么办？到底答不答应他？如果不答应他今晚的饭叫白吃了，答应她也不行，那不是被小方同志牵着鼻子走了吗？申一甲这样想着，脸仍然露出平静的笑容。
有借口了。
申一甲想起白雪松让他背电话号的事，这可是个不错的借口。
不应该说是借口，其实这是他今天接受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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