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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老支书最终还是没赶人，“对了，有志呢？他不是去喊人的吗？”
程渺渺，“他刚才想协助刘杏花她娘逃跑，被我当场抓获受了点伤。
我帮你们大队挖出了两个潜在的坏分子，不用谢谢我，锦旗啥的就算了吧！
能不能用我的功劳换刘家和郑有志一个应有的下场呢？我相信老支书您得眼光是雪亮的。”
老支书，“？”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发生了啥？“那个，先核实一下，要是，要是你这个事儿是事实，那绝对不能就这么，这么不了了之。”
这答复有点儿含糊，但程渺渺又不是给大队几个干部看的，她是给外面的人民群众看的。
众人，“……”
现在的情况相当于公审了。
刘郑两家的人都赶来了，还有去包扎的郑有志。
他还恶狠狠的看程渺渺，特别是她的手，那根带钉子的棒子也不知道被这死丫头藏哪里了。
程渺渺随他看，又看不坏。
姓陈的公安开始记录，方渐鸿，“名字。”
郑春妮低着头，“郑春妮儿。”
方渐鸿，“年纪。”
郑春妮，“五十九。”
方渐鸿，“我们接到报案，你在十四年前伙同你的女儿刘杏花换了别人家的孩子。
程渺渺不是刘杏花亲生的对吗？”
郑春妮，“胡，胡说，咋可能？谁报的案？我有毛病给刘杏花这赔钱货换孩子？”
方渐鸿，“你女儿刘杏花已经承认，还有，当时还有第三者在场。”
郑春妮汗唰一下就下来了，“谁？那肯定是跟我有仇的污蔑我。”
方渐鸿一指徐小霞，“认识她吗？”
郑春妮，“她，她不是程家的三儿媳妇吗？”
突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当初程家有人？不对啊！
刘杏花说都上工去了。
“她是程家三儿媳妇儿，好像姓徐。”
方渐鸿，“徐小霞，你再叙述一遍当时看到的。”
徐小霞心里怦怦的跳，她算是得罪一圈儿人啦。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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