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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确无聊，不过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莫小雪白了他一眼。
“喝点开水。”
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水杯，。
“很烫的。”
“不烫，你先喝一口，对那方面有点好处。”
“哦。”
听话拿起水杯，喝了口后，发现好甜，再看了下水是红水，突然想到问：放了红糖？”
“嗯，放了。”
从书桌里拿出里一袋红糖，这些红糖很大，属于散装，那个年代只有大红糖。
“谢谢。”
莫小雪脸又红了。
“这么客气什么呢，要不是前天发现你有点不对，问了李老师和柴老师才知道，你的大姨妈来了，课间操结束就去小卖部买了点过来给你泡起。”
刘小臣嘿嘿笑了几声。
“大姨妈？”
莫小雪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哪有什么大姨妈，正准备问那个大姨妈来时，才回过神，俩人的话题是指生理期，大姨妈，这个诩也不错嘛！
“嗯，你别误会，是你们女孩每月要来的那个，我觉得大姨妈听起来不错。”
刘小臣解释。
“知道啦！”
老师来了，开始讲课……
中午放学后，刘小臣和莫小雪在食堂把饭吃了后，就坐公交去中心医院，目前中心医院门诊部和住院部分开，一个在市中心，一个在北外，二者之间距离还是很远，大部分人去的北外住院部。
“外婆，感觉怎样？”
刘小臣走进病房说道。
“好多了，刘医生来了的。”
“我爸？在那。”
刘小臣看了看病房，没见人影，只有放在病柜上的水果，外婆看了他一眼后：“刘医生他们俩人说去你那个什么大姨家吃饭，过一会就来。”
“好吧，我知道了。”
刘小臣坐下来，莫小雪进来跟外婆打声招呼后，就去医院食堂打饭给外婆。
外婆看着他，露出笑容，不知道怎么劝了，对刘医生夫妻来说，说多了也不好，免得引起他那位心里不快，只要小臣和小雪开心就行。
“每次到市内，老汉来看我，她就跟在一路，明明要去上班，就是要请假一起过来，这分明是防着。”
刘小臣想起就是一肚子火，有火也没地方发泄。
小雪把饭菜端回来了，然后一口一口给外婆喂，刘小臣站起来，来到走痕最边上的阳台，拿出火柴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再吐出来，这时走来一个女人，脸上的妆画得有点浓，她来到刘小臣面前笑道：“学生在这里抽烟，不怕被老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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