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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让我滚进来的吗？”
她跟着那些官吏们喊他：“王爷......”
“谁让你这么叫的？”
秦夺面上喜怒不明。
苏又青立马改口：“殿下。”
一开始的时候喊他“殿下”
，是因为她前世曾经听到一个老宫人在临终喊了他一声“殿下”
，竟然在残忍嗜杀的大暴君的屠刀下留了全尸。
她那时候虽然不明所以，但可以肯定是一点是，秦夺对这个称呼是不同的，跟临渊王跟暴君截然不同，或许是掺杂了年少时一点温暖的回忆。
她一直这么称呼秦夺，也是想着能让他念半点情义也好。
哪怕只是药引和用药的人。
总归，比旁人要多出三分羁绊的。
“殿下？”
秦夺按住了她拿棋罐的手，笑意凉薄道：“怎么，我在你眼里又算不得神明了？”
苏又青顿时：“......”
不让喊王爷，喊殿下也不行，非要提“神明”
这茬......是几个意思？
临渊王的心，她猜不透。
她想方设法设法把自己说过的话圆回来，“其实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没好意思真的这么喊。”
“你还会不好意思？”
秦夺又出夺命一击。
“当然会啊。”
苏又青强忍着跳下马车的冲动，继续道：“殿下今日忽然出现在公堂上，与我而言，便如神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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