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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气，低声说：“小宇，你……你过来，妈有话跟你说。”
声音哑得像破了嗓子，满是哭过的痕迹。
他背对着我，肩膀僵硬，没动也没回头，低声哼了一句：“说什么？我这样你不正好省心吗？”
语气带着赌气的刺，可声音抖得藏不住情绪。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又涌上来，心里的委屈和无助更重了。
我哽咽着说：“你觉得我省心？我哭成这样你觉得我省心？你是我儿子，你变成这样，我心疼得要死，你知不知道？”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他身子一颤，头低下去，手攥得更紧，可还是没转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眼泪掉在腿上，湿了裤袜。
我想拉他过来抱抱，像以前那样哄他，可他这股叛逆的劲儿让我不敢靠近。
我咬着唇，低声说：“小宇，妈不是不要你，我那天说狠话，是怕你走错路。
可你现在这样，妈真的受不了了……”
我的声音低下去，眼底满是无助。
他没说话，背对我站了好一会儿，终于低声挤出一句：“妈，我错了……”
声音沙哑得像在哭，可他还是没转身，像赌气，又像怕面对我。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红了的眼眶和僵硬的背影，心里乱得像散了架——他是我的儿子，我疼他，可这份感情却被他的叛逆弄得越来越远。
我坐在沙发上，眼泪止不住地掉，看着方小宇僵硬的背影和红了的眼眶，心里的感情像决了堤，再也按捺不住。
我猛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可我顾不上，快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紧紧搂着他的腰，眼泪全蹭在他卫衣上，哭得喘不过气。
“方小宇，妈错了，妈不该跟你说那么狠的话……”
我哽咽着，声音哑得像破了嗓子，脸埋在他肩上，眼泪湿了一片，“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考得好不好，叛逆不叛逆，你都是我最疼的孩子啊！
我那天说断绝关系，是怕你越走越偏，可我心疼你，心疼得要死，你知不知道？”
他身子一僵，被我抱得愣住了，手还攥着拳，可肩膀抖了起来。
我抱着他更紧，C罩杯贴着他的背，哭着说：“这几天你冷着我，不吃饭，不说话，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你抽烟喝酒，成绩掉成那样，我不是生气，我是怕啊！
我怕你毁了自己，怕我管不住你，怕我这个当妈的没用……”
他终于转过身，眼泪挂在脸上，眼眶红得像兔子，低声说：“妈，我……”
可他没说完，我就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哭得更凶：“小宇，妈爱你，比谁都爱你。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再怎么叛逆，我都舍不得放手。
你别再吓我了，行吗？我受不了了……”
他抬起手，慢慢抱住我，手抖得厉害，眼泪掉在我肩上，低声说：“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气你，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的声音哽咽，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哭着拍他的背，手指抓着他的卫衣，像要把这几天的心疼全发泄出来：“我知道你心里乱，可妈也乱啊！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拼了命想让你好，可你这样我怎么办？我宁愿你考倒数第一，也不愿意你变成这样对我冷冰冰的。
小宇，妈求你了，别再折腾自己，也别再折腾我了……”
他抱着我，眼泪越掉越多，低声说：“妈，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我不抽烟不喝酒，我好好学，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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