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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我决定趁方小宇低烧好得差不多，拉他一起清理家里堆积的旧物。
我想着这能让他活动活动身体，也能让他从这几天的混乱情绪里走出来，顺便让我有个机会好好教导他，重新摆正母子间的界限。
我换了身简单家居服——白色棉质T恤，C罩杯撑得恰到好处，下身是条灰色运动短裤，腿上套了双亮色肉丝裤袜，光泽柔和，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耳边晃着银色耳钉，气质冷艳却带点亲切。
“方小宇，起来，别老躺着，今天咱们把储物间收拾一下。”
我站在他门口喊，嗓音带点命令。
他揉着眼睛出来，点点头，穿了件宽松卫衣和黑色运动裤，跟在我后面，像个听话的小狗。
储物间里堆满杂物，我和他一起翻箱倒柜，搬出旧书、玩具，还有他小时候的衣服。
我捡起一件小小的校服，笑着说：“看这个，你小学时候穿的，还记得吗？那时候你老黏着我，非要我送你上学。”
我的语气轻松，眼角弯着笑意。
他凑过来看，脸上露出点笑：“记得，妈，那时候你老给我买冰棍，我还老弄脏衣服让你洗。”
他的声音软软的，像在回忆。
气氛轻松了不少，我心里暖暖的，想趁机教育他。
我拿起一本旧日记本，翻开一看，里面是他小时候歪歪扭扭写的字：“妈妈最好看，我要一直跟妈妈在一起。”
我笑着念出来：“瞧瞧，你那时候多乖啊，现在怎么就……”
我顿了顿，没说下去，转而说，“小宇，妈希望你长大了，能懂事点，别老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知道吗？”
我的眼神温柔却坚定。
他低头“嗯”
了一声，手里翻着个旧相册，突然递给我：“妈，你看这个。”
我接过来一看，是张老照片，我穿着紧身毛衣和短裙，腿裹着灰色吊带袜，抱着五六岁的方小宇，他笑得一脸灿烂。
我愣了一下，那时的我年轻又冷艳，性感得像模特。
他小声说：“妈，你那时候真好看，现在也好看……我一直觉得你是最美的。”
他的眼神真诚，可又闪着点别的东西。
我心跳快了一拍，教育的话卡在喉咙里，脸颊微烫。
我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行了，别拍马屁，妈都老了，你以后找个好女孩才是正经。”
可他没接话，眼神落在我裹着亮色肉丝的腿上，又慢慢移到我胸前，喉结动了动，像在咽口水。
清理到一半，我翻出一个旧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他小时候画的画，全是我——穿着裙子的我，踩着高跟鞋的我，还有抱着他的我。
我愣住了，他凑过来，低声说：“妈，我从小就喜欢画你，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我的胳膊，温热的触感让我一颤，我赶紧缩回手，可他没退开，反而靠得更近，气息喷在我耳边。
我站起身，想拉开距离，说：“小宇，妈知道你孝顺，可有些事不能乱想，你得明白……”
可话没说完，他突然抱住我，脸埋在我肩上，声音闷闷的：“妈，我知道错了，可我就是忍不住，你对我太好了，我控制不住想靠近你。”
他的手紧得像铁。
我僵住了，他的气息喷在我颈窝，T恤下的C罩杯被他压着，裤袜下的腿被他蹭着。
我想推开他，可他抱得死紧，低声说：“妈，你别讨厌我，我会好好听你的话，可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他的手滑到我腰上，轻轻捏了一下，我脑子“嗡”
的一声，教育他的决心瞬间动摇，腿软得站不稳。
我脑子里一片乱麻，作为母亲，我知道该推开他，狠狠骂他一顿，让他明白界限。
可他的依赖、他眼里那赤裸裸的迷恋，却像针扎进我心底，勾起这几天压不下的燥热。
我是他的妈，我得教他做人，可他抱着我时的温度、他画我时的认真，还有他昨天吻我时的急切，全在我脑子里搅成浆糊。
我咬着唇，手抬起来又放下，心里骂自己没用，脸颊烫得像火烧。
他的手在我腰上停着，像在试探，我该立刻制止，可那股被儿子诱惑的背德感让我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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