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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边泊贤的时候，两人的视线无可回避地触碰。
裴恩娜先移开了目光，速度极快。
“嗯，我会的。”
边泊贤轻声答，觉得自己做出了一步正确的选择。
——坦白有可能收获坏结果，让彼此连朋友都做不成，但对恩娜这种心思从没放在谈恋爱方面的人来说，也许不然。
至少现在，他是她身边最“特殊”
的存在。
裴恩娜又拿了几套物资给redvelvet其他人和熟悉的朋友。
数量有限，无法面面俱到，最后一套留给了宋仁赫。
去他办公室的电梯里，撞见了几个练习生。
练习生们都很积极地同裴恩娜打招呼，但她却不记得他们的名字，趁着电梯还在上升问了问。
“金珉炡~”
“前辈知道我吧？柠柠！”
“朴原彬。”
……
大致对了下脸，不知道下次见面还能不能记得，裴恩娜就下了电梯，直奔办公室的方向。
没看见他，反而遇到了李成柱。
“来找仁赫？”
“嗯嗯，前辈他在里面吗？”
“不在，好像在二号录音室。”
“好，谢谢老师！”
裴恩娜转身想走，又被李成柱叫住：“恩娜，你的合约什么时候到期来着？”
合约？好像还早。
“应该是2022年左右。”
李成柱沉吟几秒，表情看不出什么，只是有些奇怪：“比仁赫晚很多啊……”
裴恩娜：？
对于小姑娘的不解，他也没解释太多，只垂眸看了看她手上的东西。
“给他的？”
“他什么买不到，不如留着自己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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