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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烟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回来。
蛇清：……
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
「烟烟～」
蛇清蹭着时烟的颈窝，努力撒娇。
「清宝，我还是喜欢你蛇尾的模样。
」
「真的吗？」蛇清立刻将下半身变回蛇尾，尾巴尖卷着时烟的脚踝。
时烟松了口气，下一秒，她的手被蛇清握着，放在了一块坚硬的鳞片上。
时烟僵住，这位置，不敢动。
蛇清像是被刺激到，背脊一弯，声音带着哭腔，「烟烟，难受。
」
「不，你不难受，你开心的要死。
」时烟如实说着伴侣印记的感应结果。
「烟烟～」
蛇清抓着时烟的手离开了鳞片，按在心口的伴侣印记上。
「烟烟，它在发烫。
」
时烟认真看了看，那酣睡模样粉色的小狐狸，仔细感受着指尖的温度。
伴侣印记好像是比周围皮肤要热一点，「好神奇。
」
时烟戳了戳，这只小狐狸是她。
蛇清唇角上扬，「烟烟，小狐狸说你爱我。
」
「它说谎了。
」时烟移开视线，什么你爱我我爱你，说出口也太羞耻了。
蛇清低头，含住时烟的耳垂，轻声呢喃。
「烟烟最坏了……」
山洞外洪水依旧，山石与泥土滚滚远去。
第19章不道啊！
一大早，时烟从蛇清怀中爬出，来到灵植山洞施展水灵诀。
「烟烟～」
蛇清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下一秒，一个冰凉的脑袋搭在她肩头。
时烟揉了揉蛇清的头发，「还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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