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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源柊月也沉默了。
感觉这一幕相当眼熟。
“源前辈。”
钉崎打破凝固气氛，“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源柊月：“做一点小生意。”
显然没有人会把他的谦词当真，满脸都是‘有钱人的低调对吧懂了懂了’，实际上如果他们真明白他涉及的产业有哪些，依旧会大吃一惊。
但他不将这些当做炫耀的资本，学生们也并未追问，话题依旧围绕着咒术界。
高专学生们能聊什么呢？聊任务，聊咒法，咒具，老师和同学的八卦，以及隔壁京都校的八卦。
某种意义上，和普通高中生并无不同。
年轻人们总是相似。
源柊月微笑着，提起刚泡好的茶，为自己缓慢地斟上一杯。
“还有件事要问。”
钉崎一拍大腿，转向五条悟，“老师，熊猫前辈说过，有一位……”
她回忆着熊猫的报菜名，根据记忆添油加醋一番，“统治总监部的超强咒术师，咒术仙人，五千年难遇的统治者，制霸咒术界的恐怖男人……”
源柊月：“……？”
他的微笑僵在脸上，拎着茶壶的手停住了，茶汤从杯口溢出来也没察觉，从碗壁流下去，被茶台的细长储水口收纳。
这什么？
“传闻中的You-Know-Who……”
熊猫神秘兮兮地补充，“他是真实存在的吗？”
源柊月：“……呃……”
五条悟：“当然咯！”
“欸？？！
！”
他们发出惊奇的感叹。
接着开启一键问答。
“他很强吗？”
“嗯。
很强。”
“总监部完全听那个人的？”
“是的。
当然偶尔也会造次。”
“有多强，比老师还强吗？”
五条悟想了想，凝重道：“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很多时候，老师必须听他的。”
“……哇？！”
“鲑鱼？！”
“真的吗？！
好想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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