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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尽管张老师尽了最大的努力，污渍依然没有完全清除。
咖啡的色素已经深深渗入了颜料层，甚至影响到了画作的结构。
“抱歉，姜小姐。”
张老师放下工具，“我已经尽力了，但污渍实在太顽固了。
如果再继续修复，可能会对画作造成更大的损害。”
姜晚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她看着那幅画作，蓝绿色的湖水依然美丽，但右下角的污渍却像一块无法抹去的伤疤，刺痛着她的眼睛。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已经尝试了所有的方法，但污渍已经和颜料融为一体了。
如果再强行修复，可能会破坏整幅画的结构。”
“晚星，别太难过。
张老师已经尽力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周叙白安慰道。
“姜小姐，虽然画作无法完全修复，但我可以尝试做一些补色处理，尽量让污渍不那么明显。
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
“真的可以吗？”
“我会尽力的。
虽然无法完全复原，但至少能让画作看起来更自然一些。”
“那就拜托您了，张老师。”
离开工作室后，姜晚星的心情依然沉重，尽管张老师会尽力修复，但画作已经无法完全复原了。
“叙白，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如果当初我没有坚持借这幅画，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别这么想，晚星。
你只是太喜欢这幅画了，想要为它做点什么。
陈先生会理解的。”
姜晚星站在工作室的窗前，目光落在张老师手中的画作上。
张老师正用细小的画笔，一点一点地在污渍处进行补色。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然而尽管他尽了最大的努力，画作上的污渍依然无法完全消失，只是变得稍微不那么刺眼了。
“姜小姐，我已经尽力了。”
张老师放下画笔。
姜晚星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谢谢您，张老师。”
她低声说道，“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
“抱歉，姜小姐，没能帮上更多的忙。”
“不，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剩下的，我会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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