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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神依然在那个节点重复播放几次，气的把泡满茶叶和枸杞的保温杯在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
“把那小子叫过来，你。”
他看向林念：“别笑了，知道你找出来了，你去叫。”
林念高兴的比了个yes——sir手势，抱着报仇雪恨的心理去了。
嘴神又看了看姜谣的拐杖：“还疼不疼？”
姜谣也笑了下：“不疼了。”
嘴神安慰性的拍了拍她坐着的椅背，等人。
林念非常直接的到了八班门口，大声说了句：“在跑道上扔石子的沙币，出来！”
八班的人纷纷停下手里的事，看着她，没人动弹，有个男生不把她的气愤当回事，还在开玩笑：“怎么骂人啊妹妹——”
下一刻，男生的尖叫声响彻教室，林念掰着那男生指着她的手指，用力往后按。
其他人要来拉林念，林念把手指放开，看到了监控里的人，走上前去。
“主任那儿走一趟吧。”
她冷声通知。
男生有点紧张的看着她：“你说我扔了我就扔了？”
林念指了指教室后方角落的监控，虽然老师一般不看，但依然保持开放，为了保证学生的安全。
“监控说的。”
那男生没说话也没动作，看着林念身后要对她动手的男生。
男生刚要动作，教室门口的陈斯年就快步走上前来，揪住他的领子把他逼退到了后黑板。
林念看到了，问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陈斯年答看到她从楼道经过。
松开那人的领口，仿佛只是拍了拍衣服的褶皱。
他和林念一起把男生带到了主任那儿。
回班的路上，被他扯领口的男生拦住他：“有本事放学打一架。”
陈斯年没说话，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手机，找到他散打比赛的电子证书，那男生看了眼，嘴上说着：“这有什么。”
身体很诚实的走了。
男生的处罚结果是周一升旗仪式上在全校师生前念检讨，对姜谣道歉，跑三个三千，并收回运动会获得的所有奖项。
由于比赛无法重来，姜谣的名次也无从考证，嘴神给她私自印了个荣誉证书，没有名次，写着特殊荣誉奖。
姜谣略有些滑稽的收下了，听着男生的道歉，看了眼自己的腿，最终没说话。
临走前，还听见男生求嘴神不要叫家长。
是会在最后一步前功尽弃，但有了一起同行为她鸣不平的人，也没那么难过。
在拦住要去揍人的大嘴万达之前，她是这么想的。
放学回家，林念和陈斯年在校门口分开，走了段路刚上车，关门时书包带子被卡住了。
她拉出来，不经意看到陈斯年和另一个女生在校门口的树后，不知道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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