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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冰雁看着苏承川的背影，莫名鼻子一酸，转身走向办公室。
赵冰雁象征性敲了两下门，准备将泡好的红茶，端过去。
苏承川示意她将茶放在办公桌上，继续站在落地窗前听着宋季铭的电话。
赵冰雁会意，将茶杯放好，退了出去。
公司楼层不高，他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人的面容。
男人面容硬朗，三十出头，个子很高，穿着得体，单手插在裤袋里，面对大楼门口，他在等人。
“那就让他走吧。”
苏承川说：“过几天我找个人过去。”
小公司就是这样，有经验的请不起，有能力的留不住，公司的成长需要时间和磋磨，但谁都不是圣人，浪费最好的职业生命陪你成长。
苏承川挂断电话，只见顾卿出现在楼下，快步朝男人奔了过去，一把挽住男人的手臂，嘴里在说着什么。
就见男人一脸宠溺，笑着揉了揉顾卿的头发。
顾卿似是不满男人弄乱她的头发，对他咬牙瞪眼，满目娇嗔，好看的炫目。
原来她私下里的笑容是这样的。
男人似是道了歉，顾卿才又笑着跟他走了。
苏承川唇边温润的笑意逐渐冷却，原来也不是非他不可。
他原先的那种有恃无恐也许只是自以为是。
苏承川回到办公桌前，打开一份资料，发现看不下去，伸手拿起桌上茶杯喝了一口，噗的一口喷到文件上。
苏承川咬着被烫到的舌尖，心烦意乱的看着面前脏了的文件，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叹出一口气，按下内线。
赵冰雁推门走过来，苏承川递过一个文件夹：“里面脏了的页面重新打一份。”
赵冰雁打开文件看了一眼，都是茶渍，惊道：“老大，你没事吧！”
苏承川一脸平静：“没事。”
“烫到哪了？”
“赵助理。”
苏承川抬头看了她一眼。
赵冰雁一惊，苏承川眼里都是疏离。
苏承川低下头，继续写着手里的文件：“去吧！”
声音一如平时的平淡。
这是警告她不要越拒，赵冰雁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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