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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塔的止痛剂罐子哐当砸在地上，白雾在两人之间升腾成无形的战壕。
科斯塔脖颈暴起青筋，却在抬头瞬间撞上宋文镜面般的瞳孔。
那里面倒映着半小时前被浪费的绝佳机会：宋文精准长传找到突进的科斯塔，本该形成单刀的局面，却因他蛮牛般的冲撞被皮克封堵。
格列兹曼试图用咳嗽打破僵局，却迎来更锋利的刀光。
“安托万，“宋文看向格列兹曼，“你对抗布斯克茨时的样子，让我想起被风吹跑的塑料袋。
“
法国人涨红着脸攥紧鞋刷，刷毛缝隙里还卡着诺坎普的草屑。
科斯塔人心中有些不满，刚想要反驳，就瞥见了宋文球衣下的肌肉线条。
他想起了宋文撞飞布斯克茨时的力量。
也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被卡车撞飞的疼痛。
看着科斯塔和格列兹曼低头不语，一旁的西蒙尼神色复杂。
他本来还在担心更衣室矛盾的问题。
但现在看来，自己有些多虑了。
面对宋文的指责，两人甚至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
他们同为队员，但也同时是竞争对手。
而面对宋文这种根本无法以常理度之的外星人，已经远远出正常人能够理解范畴的怪物，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恐怕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另一边的巴萨更衣室，气氛已经像冰雪一般被凝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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