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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框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那一刻，姜柠庆幸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相框才不至于碎掉。
她伸手捡起相框。
拿在手上时，相框里的那张照片就这么闯进了她的眼里。
照片有些年头，泛着淡淡的黄，但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护。
照片里是一个女孩的背影，梳着高高的马尾，穿着白色的公主裙。
光是一个背影，姜柠就能想象出她天真烂漫的笑容。
她拿着相框一直都没放下，看了很久很久。
傅斯年把它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想必是为了天天看见吧。
他应该很在意照片里的女孩。
姜柠眼眶发酸，将相框摆回了原位。
她觉得一阵胸闷，没来由地烦躁。
姜柠不想待在傅斯年的办公室里。
她慢吞吞地走到电梯口。
身后一个女声叫住了她。
“喂，你是新来的吧？”
姜柠转过身，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
对方以为姜柠也是傅氏的员工，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傅总在开会，你赶紧送咖啡进去。”
姜柠想说自己不是这里的员工，但对方已经二话不说把咖啡递到她手上。
她无奈，只好端着咖啡和对方一起进了会议室。
傅斯年正心不在焉地听着高层们的汇报。
瞥见姜柠的身影，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一下，转了转手中的钢笔。
姜柠把咖啡端到傅斯年的面前，什么话都不想说。
和她一起进来的那个人一直对她使眼色，姜柠愣了愣。
随后明白过来，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傅总，请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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