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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王丞相夫人走过来,拉了她手,惋惜地说:“小羽,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
苏黎羽微微一笑:“还不是奸人所害?”
王丞相夫人放开她手,再不说话。
审时度势,此时的苏素,没准儿日后真成为黎国王妃,那时她的母亲李玫,她这个区区丞相夫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哎哟,我说苏大小姐,”
斜剌里挤过来一个胖女人,是李玫的妹妹,围着苏黎羽转一圈,说道:“我听闻你父亲畏罪自杀,你担心养不活自己,甘愿委身怡春院,一定结识了不少男人吧?”
“比你差远了,”
苏黎羽微笑道,“李姨娘,你男人死后,你不是跟郑大人尹大人还有徐大人几个勾搭上了吗?怎么,被人家太太们骂回来了?”
李姨娘脸色赤白,愤愤哼一声,继续道:“再不济,我也没跟野男人生下孩子,还是双胞胎!”
“那是你没本事,”
苏黎羽讥笑道,“别说双胞胎,你一胎不也没生出来吗?不生蛋的老母鸡,在这瞎咕咕啥!”
李姨娘翻了白眼,气鼓鼓拂袖而去。
“苏黎羽,你这伶牙俐齿跟谁学得?”
李玫怒道,“你可不如从前贤淑温顺了!”
“怎么,婶娘还想我像以前那样容你欺负?”
苏黎羽哈哈大笑,“可惜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姑奶奶我一柄手术刀,可以分分钟肢解了你!”
“你......”
李玫虽然没听懂她说什么,却也明白什么叫肢解,登时气背了气。
“贱人,”
苏素怒气冲冲道,“都跟人家生野种了,还敢在这里恬不知耻地胡说八道!”
“你难道不是?”
苏黎羽反唇相讥,“看你家孩儿年纪,应该是在我没跟公子初退婚之前,你就被搞大肚子了吧?”
“好歹素儿嫁得是黎国公子,也是将来黎国的王,”
李玫叫道,“你呢,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骂谁呢!”
苏黎羽一巴掌抽过来,“啪!”
正中李玫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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