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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嘴里塞了一小块哈密瓜，林殊觉得渊这句话说的奇怪：“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现代修炼资源匮乏，而比起现代，修真界日子则更加清苦无趣，把两者放一起，林殊还真不知道怎么选。
“以我现在这个情况，这个问题，不是我可以选择的。”
打破空间壁垒，需要强大的实力，别说现在的他，就算以前修为元婴圆满期的他也做不到。
就算他不想在现代久留，有心回到修真界，也无可奈何。
渊垂下眸：“如果有可能呢？”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林殊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渊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件事，那么必定是有原因的，联想渊刚才的话中意思，莫非是找到回修真界的办法了？
“嗯。”
渊。
猜测成了真，虽然回到修真界的欲望不是很强烈，但林殊还是忍不住心口一跳，猛地站起身：“渊，你说的是真的？你发现了什么？”
修真界对于林殊来说，还是非常特殊的。
如果真的要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林殊很大可能会决定回到修真界。
如果林殊是普通人，那么他会选择安稳舒适的现代。
但林殊不是，掌控过移山填海的力量，谁还会愿意放弃？更何况，在修真界那表面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暗藏杀机的世界待久了，林殊已经被同化大半。
对于现在的林殊来说，其它都是其次，本身的修为实力才是唯一。
不然，林殊也不会在穿回现代之后，第一个念头便是重拾修炼。
山河社稷图，全息石，直播……哪一样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国家机器的威力，林殊从来都没有小看过。
但他明知道风险，却还是选择做了。
说到底，还是林殊不愿意舍弃，继续当一个普通人，他会过得很安稳，但为了修炼，林殊宁愿放手一搏，为自己求个‘可能’。
已经踏入通天大道，又怎么会继续甘于平凡？
短短几瞬，林殊便在心中做下决定，如果真的有回去修真界的机会，他一定会抓住。
“三天之前，我收到了纸人傀儡传来的讯息，有一处地方灵气波动非常剧烈。”
渊道：“我本以为那是即将出世的先天灵物，想要为您取来，可赶到之后才发现，并不是灵物，而是一处深渊裂缝。”
林殊眉心微皱：“然后呢？”
“这处深渊裂缝通往的地方，很大可能是修真界。”
渊道。
林殊沉默不语，片刻后，道：“就算如此，我们的实力也不够穿梭裂缝，强行闯入的话，下场难说，最大的可能便是被空间的法则撕碎。”
“除此之外，大人，您有没有发现这个世界的变化？”
渊问道。
“变化？”
林殊不解，世界的变化，这个这么说？
“灵气……有什么变化吗？”
现代灵气稀薄的几乎可以说是不存在，除了少数有天地灵物的地方，其他地方……哪来的变化？
渊：“这个世界的灵气正在逐渐增多。”
虽然速度缓慢，但的确是在上升。
其实，早在渊在见到林殊没多久之后，他便感受到了这一点，不过这种增长太过于细微，再加上渊满心满眼都是林殊，便没有过多注意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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