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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间调侃道。
“要不了那么麻烦，只需要对疑似人员进行针对性的排查即可。”
钟焉彷佛听不出凡间的嘲讽，自顾自的说道。
“既然大家现在对张先生的能力不再质疑的话，那接下来，我们再来看一样东西。”
钟焉冷冷的说道。
如果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个凡间接触过小姐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钟焉从包里拿出一个密封袋，袋子里，则是那天从贫民区带出去的手机壳。
那个破碎的赵天语使用过的手机壳。
“你来闻一下这个。”
钟焉将密封袋打开，从里面掏出手机壳，递向张先生。
“哼哼！”
张先生疯狂耸动着鼻子，贪婪的嗅着有关手机壳的一切气味。
“我能够闻出十多个人的气味。”
张先生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很好，你去闻一下，他有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或者说，这十多人的气味中，有没有他。”
钟焉伸出手，指向了凡间。
张先生顺着钟焉手指的方向走去，却被刘璐拦住了去路。
感知到面前有人，便停了下来，围绕着对方仔仔细细，全方位嗅了一遍。
“没有她的气息。”
张先生站起身，摇了摇头。
“不是让你闻她，是让你闻那个男的。”
钟焉皱了皱眉。
“不用了，我和凡间最近一直在一起，我没有接触过，他肯定也没有接触过。”
刘璐出言打断。
“我看你最近是被他洗脑了吧，怎么还向着他说话了。”
钟焉笑了，事情似乎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我的助理不帮我说话难道帮你说话啊，要闻就闻呗。”
凡间站了出来，主动站到了姓张的面前。
“闻！”
钟焉发号施令，张姓男子立马开始工作，紧贴着凡间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嗅了一遍。
男子站起身，房间里此时鸦雀无声，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最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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