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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九霖……”
她揉了揉眼睛，染着酒渍的指尖不小心戳上他上下滚动喉结。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晃？”
小醉猫醉得晕晕乎乎的，声音也软绵绵的。
霍九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玫瑰花夹杂着啤酒的气息在他高挺的鼻尖炸开。
他掌心扣住她的后腰，神经末梢忽然开始突突跳动。
声音却轻轻柔柔：“好，我不晃。”
怀里的小醉猫忽然安静了下来，脑袋砸进他的胸膛，动也不动。
他将人打横抱起，正欲往外走。
“等等。”
纪书棠却忽然把人叫住。
霍九霖顿住脚步，却没看他，视线只落在怀里那只小醉猫的身上。
纪书棠提醒道：
“凛凛以前没喝过酒，今晚喝了六杯啤酒。”
“你送她回去以后，好好照顾她。”
霍九霖这才抬眼，轻蔑地睨了他一眼。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怎么照顾我太太。”
话说完，他迈开步往外走了。
纪书棠等人走了，才回头，看向还坐在那边的雪莉。
他拿了刚刚脱下来挂在椅子上的外套。
“你也累了吧？先回去吧。”
他没等雪莉回复，人已经走到包厢门口了。
“纪书棠。”
雪莉忽然起身，走向他，直呼着他的全名。
纪书棠回头看她，等下她的下文。
雪莉一步一步走近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纪书棠点头：“你问。”
雪莉极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不想错过他眼神里的半分情绪波动。
“刚刚我喝了几罐啤酒？”
纪书棠没在第一时间回复。
他侧头看了眼雪莉刚刚坐的座位。
桌上摆着一堆东倒西歪的空啤酒罐。
他大致数了一下，声音毫无波动。
“五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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