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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皇上没有立即应允，洛明川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行礼告退，“儿臣身体不适，想去御花园走走，便先行告退了。”
皇上摆摆手，让他自行离去。
见状，墨澜序向皇上行了个礼，也跟了上去。
……
御花园。
洛明川知道墨澜序在身后，他转过身来：“不知墨大人还有何事？”
听出他话语中的疏离，墨澜序莫名有些不悦，他沉下声音：“不是让你别乱跑，这几日你去了何处？”
洛明川未回答他的话，反问他：“洛府，可是锦衣卫所屠？”
“是。”
墨澜序没有隐瞒。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洛明川的心沉了沉：“当时，你在吗？”
“我不在。”
墨澜序摇了摇头。
闻此，洛明川稍稍安心：“那你，可知此事？”
他看向他：“外头传言父亲通敌叛国，锦衣卫奉旨抄家灭族，你可早已知晓此事？”
“我……知道。”
墨澜序看着他的眼睛微微泛红，质问自己，下意识地想要解释，“但我……”
“我知道了。”
洛明川打断了他的话。
一时无言。
墨澜序忽然想起他在殿上说的话，暼眉：“你方才说要与我和离，可是认真的？”
“是。”
洛明川神色认真：“既然殊途，那便没必要在一起了。”
闻言，墨澜序的心中燃起一丝火气：“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罢，便拂袖而去。
洛明川见他负气离去，有些不解。
他原本不就是要给他放夫书的吗？
虽然不知为何又要了回去，但如今自己主动提出和离，岂不是正遂了他的意。
摇了摇头，洛明川回到了锦华宫。
贵妃见他回来，迎上前：“明川，你当真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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