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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教授端起茶壶给他倒茶，“我在跟晚晚谈她的职业规划。”
傅司沉夹着烟送到嘴边，懒洋洋地吸一口，“你们继续。”
洛书晚局促得像是屁股上长了针，两手抱着茶杯，拇指抠着印花，后背冷汗涔涔。
温教授像个长辈一样看着她，温柔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晚晚，别紧张，阿沉是星越的舅舅，你跟星越是同学，把他当成舅舅看待，是不是就亲切很多？”
“那我岂不是捡了个外甥女？”
傅司沉眉梢微挑，坏笑着打趣。
落在她腿上那只手，揉捏地更加肆意。
温教授抿一口小饭馆的粗茶，“晚晚，听星越说，你还做着好几份兼职？”
洛书晚点点头，“是呢。”
“是缺钱吗？”
温教授又问。
这么直白的问题，让她倍感窘迫难堪，脸腾得烧红。
察觉到她的尴尬，温教授满含歉意地说，“是我失言了，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跟你说，如果你做那些兼职不是为了丰富生活体验，仅仅是为了钱，就全部辞掉。”
“你有任何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她不想提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更不想提跟傅狗之间的事。
只能低着头保持沉默，下意识端起茶杯喝水掩饰尴尬。
却忽略了茶杯中早就空了，喝了一口空气，更尴尬了。
温伯言被她可爱到了，宠溺地笑看着她。
“我的助理还需要出去干体力活，让我这老脸往哪搁？你把做兼职的时间用在学术上，会赚更多钱。”
这个道理她当然懂，但是做学术需要时间，回报周期太长，生存的压力由不得她等。
想开口问能不能去众诚律所实习，但又怕这话说出来唐突了温教授，更怕会被傅狗耻笑。
温伯言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有话直说。”
傅司沉也侧过脸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噙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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