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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宛揶揄地问道。
昨晚司云琴和程宛说开了，很强烈地表达自己就是喜欢，程宛和沈言心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但多方思索之后大抵也猜出来了沈言心的真实身份。
女儿能接触到的沈家人就那么多，和宫中那位相似的这天下也只有早就去世的那位皇后，而且那种气度是没办法隐藏的。
只是女儿和那位都不愿意说，程宛也就没有戳破了。
但她还是挺好奇的，女儿和那位到底怎么互相看对眼的。
司云琴乖乖点头：“不好看吗？”
“你喜欢就好。”
程宛到底是疼她的。
“好了也炫耀完了，换下来吃饭了。”
程宛看向沈言心，沈言心恭敬地对她见礼：“晚辈见过夫人。”
“不必多礼，既然琴儿喜欢，那往后也就是我司空府的人，一家人不必拘泥礼数。”
程宛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哪里还敢受她的礼。
沈言心没想到程宛对她接受得这么快，稍稍愣了下轻声道：“伯母唤我君闻即可。”
“行，那君闻你陪琴儿一起去换下衣服，而后一起过来吃饭吧，司空如今有事不在府中。”
程宛对她还是客气。
“劳烦伯母稍等。”
司云琴拉着沈言心就走了，司元驹走到了程宛身边。
“母亲，沈家没听过这号人啊？”
司元驹挠了挠头。
程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要不你大姐和妹妹总说你们父子三人笨呢，沈家一共就两个女儿，都在宫中，你瞧着她与宫里那位像不像？”
“像。”
司元驹认真地点头：“至少三分像，说四分也行。”
“蠢。”
程宛真的充满了嫌弃。
司云琴拉着沈言心走回自己的房间。
“你娘亲是不是认出来了？”
沈言心温声道。
司云琴愣了下：“有吗？”
“应该是，她看我的眼神和昨晚不一样，也不像看一个准‘女婿’。”
沈言心直白地告诉她。
“我娘猜出了也不奇怪，我哥哥的智商随了我父亲，不太聪明，别看我父亲在朝堂上看起来还行，都是我娘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没有我娘亲他哪里行啊。”
司云琴直接说道。
沈言心笑了声：“有所耳闻。”
“所以说如果有机会，像我娘亲这样的女子，未必不能在朝堂上立足。”
司云琴感慨道。
“确实。”
“算了，不说这些，帮我脱一下。”
司云琴张开手，让沈言心帮她脱下盔甲。
这个还是沈言心还是能帮忙的。
因为刚刚对练出了汗，司云琴身上的里衣此刻紧紧地贴着衣服，沈言心目光落在她身上，无端的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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