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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萧玉只是笑，躺在床上笑，到了最后，那笑声竟无端带着几分凄凉的味道。
萧灵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等他笑够了。
“灵儿变聪明了许多呢，竟然早有防备。”
药效发挥得很快，他刚刚只是不想抵抗，现在却是真的手脚无力了。
“人总是要长大。”
萧灵请大夫来看病的时候，虽然未能查出病因找到解决之策，可也不是毫无所获。
以防万一，她在江湖郎中那里买了软骨散，一些做成药丸藏在口中，一些还是粉末状随身携带。
萧玉果然中招了。
“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外面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的……除非你杀了我。”
越到最后，他的声音越低沉，仿佛来自地狱诱人堕落的撒旦之语。
“你以为我不敢？还是不舍得？”
那样漂亮的人，就连放狠话威胁人，也是那样的好看。
她神色平静，好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在她心中激起一点波澜。
在这一刻，萧玉真的觉得，她像是神女，慈悲渡世人，却万事不入眼。
“我一直保护你，疼爱你，甚至抛弃自己的身份来做你的好皇姊……灵儿，你真的舍得吗？”
他想拉神明入凡间，想要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他想赌一把。
萧灵摇了摇头，离他更远了些，“不是的，你根本不爱我，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控制我、占有我，况且，对我下药也算是对我好吗？这样畸形变态的感情，也算是爱吗？”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问话时眼里幽幽升起的那簇小火苗，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啪”
的一下，灭了。
“宿主宿主，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
很久没出声的系统突然冒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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