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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好喜欢你啊。”
程妍语道。
“那是当然。”
这话宁竹晗爱听，“那念念今天跟妈妈一起睡好吗？”
虽然问的是念念，却是说给旁边人听的。
“可以啊。”
程妍语替念念回答。
宁竹晗眼睛都亮了，惊喜地看向程妍语：“真的吗？”
程妍语点头，“你可以把她带到你家去带两天。”
宁竹晗眼里地光瞬间凝固，“可是她晚上要喝奶啊。”
“对哦。”
程妍语才想起来似的，“那等她再大一点，戒奶了再说吧。”
“那……我也可以留下来陪她嘛。”
宁竹晗试探着开口，强撑着扯起一抹笑，她以为她们破冰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
程妍语沉默了，沉默到宁竹晗脸上强装地笑意都快挂不住了才说：“再说吧，关于那件事也是，我要再想想。”
她们之间床上交流过多，对彼此的了解都不深，等到肉体上的激情褪去，那又该怎么相处？
车子停下，宁竹晗抱着念念送她上楼，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孩子又睡了。
把孩子放到卧室后，她慢下脚步走到客厅，程妍语站在那里，看着她慢吞吞地走到门口，一步一回头。
叹了口气：“回去吧。”
宁竹晗闻言心像被捏了一下，眼圈都红了。
“你还喜欢我吗？”
已经走到门口的宁竹晗猛地往回走，走到程妍语面前问她。
认清自己的心意以来，她一直不敢问这个问题。
看到她泛红的眼圈，程妍语雷动的心跳泛起一阵细密的疼，她认命的点头，轻轻“嗯”
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回答，宁竹晗握紧的手倏地松开，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那你还要考虑什么？”
她不理解。
“考虑我们到底适不适合在一起。”
能不能走得长远，她想要确定的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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