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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问。
程妍语下巴在她肩膀上点了两下，以示回答。
宁竹晗很满意，将程妍语放到沙发上，凑近问她：“你说我刚刚是不是戳到念念的脑袋了？”
刚才手指在里面的时候，好像是碰到了一块硬硬的地方。
程妍语听出了宁竹晗语气里的得意，很想翻白眼，但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只淡淡地说：“你的手指没有那么长。”
“是吗？”
宁竹晗举起那只湿淋淋的手到眼前看，指腹被泡得发皱，上面似乎还冒着热气，散发的浓重的淫靡气息，“那我刚才戳到的是什么？”
程妍语看到她还举起手看，忙别开眼，“应该是我的敏感点。”
“哦。”
她又把手指举到程妍语面前，问：“你看我的手指短码？”
程妍语：“也不短吧。”
“也？吧？”
宁竹晗不满意了，这些词怎么听起来那么勉强。
“我要身上黏黏的好难受，抱我去洗澡。”
程妍语岔开话题。
好吧，宁竹晗抱起她往浴室走。
浴室里。
宁竹晗非常细致认真的帮程妍洗澡，清理身上的黏腻，手心接了一泵沐浴露，涂到她的下面搓洗，想想还是不甘心。
“也？吧？”
还是刚才那个话题。
程妍语这下有力气了，终于翻了个白眼，“应该不短吧，不是和我的差不多，而且挺好用的。”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小了许多，她有点怕宁竹晗按着她再浴室里再来一次，她又拒绝不了宁竹晗那样的狗狗语气。
听到她夸自己好用，宁竹晗抿嘴偷乐，伺候地更加仔细了。
程妍语闭上眼睛，觉得有人帮洗澡真好，宁竹晗真是个合格地性伴侣，应该早点主动开发的。
宁竹晗：你再说一遍，我是性伴侣？
程妍语：难道不是吗？
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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