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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自己在省里有啥天线，只能诚实的点头道。
“这个真没有。”
纪明宪笑了笑道。
“官场上，这个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题。”
“就算是上头，当年现在的一号指挥，还要通过他发小传递意见给上面呢。”
“为啥，他发小的岳父，是国务院的副总理啊。”
这意思，好像是要和祁佟伟，交流一下天线的意思。
祁佟伟其实也好奇纪明宪的天线是谁，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啥天线啊。
只能一脸无奈地道。
“纪书记，我真的没有什么靠山。”
纪明宪唔了一声，心想难道只是巧合吗。
他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喝了鱼汤后，示意祁佟伟开车送他回镇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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