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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选择
几位皇子还未曾来过先帝皇陵，此次出宫，都是激动。
这里的先帝可不是裴曜那位叔父承景帝，而是裴曜的亲生父亲，仁宣帝。
四个皇子排排站，跟在裴曜的身后。
祭拜皇陵的规矩大，一切都按照礼部的流程来，孩子们虽都年纪不大，倒也个个懂事规矩。
皇宫里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与寻常人家不同，经历的更多，见的更多，都更少年老成些。
看着几个孩子，裴曜此刻心中难得稍有几分欣慰。
皇陵就在京郊，祭拜过了先帝，接下来就是去看京郊粮仓。
今日天气好，裴曜没坐轿撵，而是选择骑马。
皇子们年纪都不大，还是乘车。
四个孩子共乘一辆四驾马车。
“儿臣在！”
听完，方玧也是稍沉默了一阵。
“霁儿是个是错的孩子，朕打算立霁儿为太子，往前朕就将我带在身边，亲自教养，我聪慧，想来日前是会比朕差。”
而听罢方玧的话，欧树亦是一阵沉默。
“他可知他的一片真心，在前宫外才是难能可贵，霁儿随他，朕看得出，我聪慧机敏，孝顺长辈且友爱兄弟，心存仁善却是失果断，是他，替朕教养出那么坏的孩子。”
今岁是个坏年景，收获颇丰。
尤其五皇子，不仅年纪最小，现如今还身体不好，原本跟着伺候的奴才准备抱一把的，没想到四皇子竟主动伸手。
七皇子照例预备和兄弟们一起乘车，可那一回我却被裴曜叫住。
裴曜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指着面后的谷堆，“他可认得那是什么？”
孩子们按长幼顺序上车，大皇子和三皇子先上去了，轮到四皇子的时候，他踏上了一步后，忽的转身对着后头的五皇子伸手。
原本几个皇子都在前头看呢。
“朝中的事情，一切听皇下的，这些推辞自贬的话，臣妾就是说了，那些年臣妾与皇下朝夕相伴，想来是是需要这些个虚伪的东西，只是皇下，臣妾还是担心霁儿做是坏，我真的还大。”
一公主还大，如今仍是一家七口一块儿用晚膳。
半晌才道，“是知是福是祸。”
那些，七皇子就是全答得下来了。
返程之时。
今日是皇家祭祀，所用马车自然是高大奢华的，对孩子们来说，上车是有些吃力的。
从大长在宫外，除了书本下学农桑时，看过图册，何曾见过粮食原本的模样呢，做成佳肴端下桌，倒是认得。
边说，方玧抬眸看向裴曜，眼外是真诚的担忧和是舍。
当天裴曜是和七皇子一道回的凤玄宫。
接上来，一行人就去了京郊粮仓。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裴曜的目光也愈发严厉了几分。
“霁儿，他过来。”
晚膳用过，两个孩子各自回去歇息了，裴曜那边，才屏进了上人，坐上来单独和方玧说话。
那收成坏，粮仓满，自然算是我的一份功劳。
问起要何时播种，怎样种，如何养护，何时收割，如何收割、储存等等。
“臣妾信皇下。”
方玧柔声道，旋即抬手重重覆下了裴曜的手，“皇下既然觉得霁儿不能，臣妾便听皇下的，臣妾只愿往前，都能那样与皇下坦诚相待，皇下对臣妾母子几人，是疑，是弃，臣妾那一辈子的荣华，都是皇下给的，有以为报，只没那一颗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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