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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歆语气有些低，神色也不是很欢喜。
“不过，”
萧云岚又补充了一句，“有些时候呢，还是需要灵活变通一下的。”
“夫子这意思，”
温歆道，“是不是说我还可以不听母皇的话？”
“公主！”
萧云岚惊道，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温歆呜咽了一下，萧云岚却没理她，只往窗外看去，明月和其他宫人都不在这边。
暗暗松了一口气，萧云岚这才放开她，专注地盯着她，认真道，“这种话不准说。”
“跟我说也不行！”
“哦！”
温歆似乎很不以为然。
“想想都不要有。”
萧云岚再次嘱咐道。
“知道了，”
见她这么紧张，温歆勉强重视起来，“夫子，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了。”
“行了，”
萧云岚道，“时辰也不早了，用完膳去忙你自己的吧。”
“嗯。”
温歆点点头，又指着这画道，“那这先放在夫子这里了。”
“不是应该一直在这里吗？”
萧云岚笑道，“刚刚是谁说得要送给我的？”
“当然是送给夫子的，”
温歆道，“不过，还少了一点。”
“少了什么？”
“哪天我过来补上再跟夫子看。”
温歆故意卖了个关子。
“那好吧！”
萧云岚又看了一眼画，这副画是留了不少空白的地方，不添些总是觉得少了什么，只是，“你这两天想来会忙碌，不着急画这些的。”
琴棋书画，这些年，温歆练得极好，走出去时，再也不会有人说她是个连字都不认识的野孩子了。
就连女皇近些年来也对温歆夸赞有加，赏赐什么的日渐多起来。
“小姐，”
等到温歆走后，枳烟才进来，“该梳妆去御书房了，陛下应该上完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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