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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弟可是一直宝贵着，拿做压箱底的存在。
这些年，也是靠着这些念想，支撑着他。
可是如今？
“今天终于舍得把你那留了几百年的胡子刮干净了？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我差点都瞧不出这是我的师弟了。”
越西城只是喝着酒没有说话。
殷柏舟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再次叹气。
“你这衣裳可是好东西，这么糟蹋，不心疼？不说话，喝醉了？”
越西城沉默半响，还是开口。
“师兄……我……想一个人呆着。”
殷柏舟轻轻的拍了拍越西城的肩膀。
“你一个人呆的时间还不够长吗？几百年了。
这些年，我和师父看你这样子，没有劝阻你，是知道你性子执拗，想留个念想让你坚持下去。
可如今……师弟，我想，没有什么是她还活着更好的事情吧？”
越西城放下手里的酒，张了张嘴，声音十分嘶哑。
“我……都知道，我只是……”
心里难受。
自己苦苦追寻的人啊，终于离开他了！
他突然很迷茫。
殷柏舟看向越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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