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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影并不虚幻，看着绝对不像是投影。
而且，其身影所散发出的气息也是极强。
“慈航仙君？”
顾剑承看向凌尘烟，蹙眉问道。
此时，即便是他的神瞳，也是完全看不清真假的。
“我也不清楚，但应该就是了！”
凌尘烟抿抿嘴，此时她已经激动的有些颤抖了。
毕竟，她所修炼的传承都是来自慈航，如今若是能够见到慈航真身，可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旋即，凌尘烟直接上前，来到那楼阁之中。
顾剑承只是站在门外看着。
因为这楼阁中的慈航仙气已然浓郁到了极致。
他虽然并无恶意，但毕竟杀孽极重，怕对其中的东西有所影响所以并未进去。
而此时，那凌尘烟已经来到那女子的背后，噗通一声便直接跪了下来。
“师祖在上！”
凌尘烟虽然没见过慈航仙君，但她的传承都是来自这位上古大能。
所以，一声师祖也不过分。
“呵呵，不错，难得有人将本座的衣钵继承到如此境界。”
“你很好。”
而此时，让顾剑承微惊的是，那身影竟然开口了！
难道，慈航仙君仍旧是到了现在也不曾陨落么？那么，这都万年的时间了，此人的修为得有多强！
？“师祖还在，慈航一脉必当鼎盛！”
凌尘烟也连忙颔首道。
“呵呵，本座早已不在。”
可此时，那背影却淡淡一笑，旋即缓缓转过身来。
但是，当凌尘烟和顾剑承看到其容貌之时，却不禁心中大惊。
因为，此时这慈航仙君的脸，竟是虚幻混沌的。
没有五官，只有雾蒙蒙的一片。
如此，也证明这慈航仙君其实早已经陨落了。
“师祖，你？”
凌尘烟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大惊。
未曾想，慈航仙君这般强横的存在，竟然也陨落了么？“呵呵，没什么可意外的，本座又不是什么世间至尊，也会陨落。”
“何况，因为这道场，本座也沾染了杀劫，一切因果，也都需要本座去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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