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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额叹气：“合同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你说的那些是黑市交易，祁总怎么可能因为你犯法？你动动脑子行吗？”
张杰翰：“……”
行！
这斯文败类果真换了一种方式骂他蠢！
妈的%￥#@*&%！
（脏话）
“你不是知道你的体质和夫人的一样吗？”
一种无力感涌上，张晓鑫忽然想起教小孩子做作业的恐惧，那真的是会把人逼疯。
“知道啊，那和这又有什么关——啊！”
张杰翰一拍掌心，“我懂了！
这和裴洛羽有关！”
张晓鑫稍微欣慰些，好在还是孺子可教，不至于——
“但有什么关？”
张杰翰懵懂的看着张晓鑫。
张晓鑫：“……”
他收回刚才那句话，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张杰翰瞄见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在骂他蠢，自然也不会上赶着问给他递话头。
他一边慢慢的吃着橘子一边思索，把之前那些事都在脑海翻一遍。
去年裴家逼迫他去勾引祁曜殷，事情败露后他也就只正式的见过裴洛羽一次。
虽说他也不想再看见祁曜殷面对裴洛羽时那温柔的不像话的眼神，会非常令他妒忌！
但研究和裴洛羽有什么关系？
研究成功后他的身体会恢复正常，那……裴洛羽的身体也会恢复正常，恢复正常？
啧！
这次他是真懂了！
“祁总不会是为了给裴洛羽治疗身体才大费周章搞这个研究吧？！”
张杰翰自己说出来都有些难以置信。
应该不是吧？祁曜殷有多扣大家都知道，想让他花钱简直是没门，这个研究要花费的钱就算是他一个对这方面一点也不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个未知数。
祁曜殷怎么可能会舍得？
“你还是有点脑子的，还以为你脑子里只有一片海。”
张晓鑫拍了拍张杰翰肩膀说道。
张杰翰：“……”
这他听懂了，非常懂，这个斯文败类骂他脑子全是水！
玛德￥#*%@！
（脏话）
诶？张晓鑫刚才那句话前半句啥意思？他说对了？！
“卧槽！”
张杰翰顿时坐直，震惊了几秒甚是不解，“祁总竟然愿意投钱进一个未知数的无底洞？他被人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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