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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可怕效果还是对精神意识的蚕食。
此病毒如果无法在短时间内清除，就会让精神意识逐渐麻木，最后变成植物人。
根据冥死族后续调查的情报，这个精神污染病毒是在圣灵族的禁忌实验室里研发成功。
对于这座实验室，封棋不算陌生。
当年墨就曾被关进禁忌实验室里，还被灵能族视为1号禁忌研究生命体。
禁忌实验室在当时的人类城市里也有分部。
为了帮助黑玄派系的灵能族快速发展，族地灵能族就曾在旧日城附属的暮临城的地底开设了一座禁忌实验室。
当时那里还曾研究过蓝皮生命的结构。
有了无限记忆，封棋感觉自己对事物的印象变得格外清晰。
得知这个情报后，脑海中自动浮现相关的记忆内容。
精神污染病毒还只是圣灵族千年蛰伏研究出来的战争手段之一。
后续还有专门克制血魂族的逆血装置、摄魂珠、凶魂往生，等等一系列道具。
尤其是凶魂往生，这件道具是专门用来克制血魂族的核心血魂旗。
此装置的造型是一个黑洞，开启后会快速扩大，任何凶灵被摄入其中都会在灵能节点的运转下被净化，即使被血魂旗召回也再无杀伤力。
千余年的等待，圣灵族早已将血魂族研究透彻。
这一战圣灵族做好了万全准备，战争的走向完全出乎命运城各情报机构早期的预料。
伴随冥死族调查到的情报越来越多，圣灵族的优势在各方势力眼中不断扩大，血魂族的劣势不可挽回。
但战争最后仍出现未被预料到的变数。
血魂族掀开了一张从未被展现过的底牌，血魂族以亿万凶灵为引，血魂族长以自己为主魂，窥窃到了一丝法则力量，凝聚出了属于自己的凶灵法则种子。
凶灵归一状态下的血魂族长，展现出了堪比母皇的战力。
只是这一次，没有任何势力会像帮助人族那般帮助圣灵族围攻血魂族长。
关键时刻，圣灵族也掀开了一张藏匿的底牌。
一枚绿色的符文，这枚符文在与圣灵族的大长老融合后，整个世界都响起了清脆的声响。
就像是鸡蛋破壳时出现的第一条裂纹。
圣灵族大长老在与绿色符文融合后，展现出了不输于血魂族长的战力，甚至还强上一筹。
冥死族对这枚绿色符文的解读是，这同样是一颗法则种子，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圣灵族大长老自己凝聚，或是通过圣灵族超越整个世界的技术所打造。
两种猜测，冥死族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
冥死族认为，圣灵族通过解读世界规则，选择了一条不同于各族的成神路。
通过知识带来的技术打造神印，然后再通过融合神印获得柱神级的力量。
圣灵族的成就，震撼了新世界各势力，也包括人族。
纪河召开破晓会议时对此的评价是，圣灵族颠覆了新世界各族对成神的认知。
就像是灾变前的历史中，海湾战争颠覆了世界对战争的认知，让当时以陆军为主的夏国感到震惊的同时，选择裁军百万，开启了一条现代化军事发展的路线。
圣灵族用知识告诉全世界，知识就是力量。
肉体可成神，先进的技术同样可以创造神明。
这一战最终以血魂族的惨败结束。
但圣灵族也为这一战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时代的进程因为这场战争往前推进了一大步，世界格局也随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战结束，十大王族变更为九大王族，圣灵族被冥死族定义为九王之首，神遗族退居第二，而曾经的王族血魂族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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