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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老实说，我天资愚钝，若有所得但不得其法，想要带回去慢慢研习。”
“不卖！”
“为什么？”
“我开书馆不为挣钱，只是度人结缘。
一本书能看到就是缘，这一次能看到，下一次未必就能看到。”
赵无极心里暗道：你不是为挣钱，你是挣灵石，比挣钱更狠！
“再说了，书非借不能读也。
你在这里花了一颗灵石，每一刻的成本都很贵，你就会珍惜，会认真看书。
如果买回去了，它随便你什么时候都能看，你反而不会看了。”
“不会的，我买它花的钱比来这里看书更贵，回去当然会认真看啊。”
老人笑了：“呵呵，说都是这么说。
凡俗之人花大价钱讨个婆娘，开始都想着天天能浇花耕地，事实上很快就腻了。
外面偶尔才能沾惹的花花草草，才恨不得天天浇灌。
但若让他娶回家，就算是花魁娘子，终究又会腻了。”
赵无极无语：“这跟看书不一样。”
“一样。
你把花摘回去不灌溉，就是一种浪费，花会枯萎。
倒不如在外面为所有人欣赏。”
赵无极叹道：“你不想要一次性买卖，想要细水长流罢了。
说白了就是想要抬价，说吧，要多少灵石你才卖！”
“呸！
老夫不卖……老夫的书不卖！
你要是敢窃书，你死定了！”
老人说完，又挑衅的刺激了一句：“如果带纸笔誊抄，我会撕毁，并且要求百倍赔偿。
有本事你把它背了去啊，回去自己默誊出来，这我不管。”
“你说的啊！”
赵无极被激起了斗志：“我花一个月时间，把你这里所有书都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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