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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川看着我，显得很无语。
“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好办法，结果居然直接恐吓。”
“您就说好不好用吧！”
“……还行。”
不过，他很好奇我给对方看了什么。
“真实无p差评截图，随手一搜都是，根本不用怕对方回头验证！”
我说。
纹身嘛，哪有不疼的！
这也能成为差评的理由？怂货！
陆行川还真当场搜了，粗略扫了几眼。
“这么多差评，应该不单单是顾客的问题吧？”
“大概、或许，我也多少有点责任，看来是时候升级下业务了，等年后再考虑这些吧！”
美女走了，咖啡没动，我对那个装满沙子的小火炉很感兴趣，便亲自下手烫了一壶，然后又给陆行川倒了一杯。
“花钱了，别浪费，喝完再走。”
“……”
狗头总裁一脸高冷地喝着咖啡，然后上下打量我。
“在冥界时，琼华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问。
“还好，我运气不错。”
我淡然道。
“你长得其实可以，就是打扮得随意了些。”
他慢悠悠道。
我很惊讶，自视品味甚高的家伙，居然对我的长相表示了肯定。
不过，下一秒，我就怀疑这话是反讽，于是当场对着玻璃照了起来。
“我脸上没沾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我狐疑道。
“额头上。”
他定了下微微颔首示意。
玻璃反光很模糊，因为平常很少化妆，所以也没有带梳妆镜的习惯。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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