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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的问题。”
我冷冷道。
“如你所言，都是真的。”
他闭上了眼睛，语气再度恢复平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的身份，想杀死一个现世人类，还需要理由吗？”
他淡淡道。
“不愿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主动开口！”
我咬牙。
一条蜿蜒游行的蛇纹身，悄悄从手臂上苏醒，爬过去缠上了对方的脖颈。
男人神情未变，青岚却急了。
“宋引棠，你要找的人不是他！”
他忍不住道。
“看来青岚知道真相，他既然不肯说，那便由你代劳吧。”
我说。
“当年玄幽王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怨不得他。
而且你该感谢他当年放你一马，倘若换个人前往现世，你已早被灭口了，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青岚咬牙。
静默了片刻后，我选择接受他的说法。
“他奉谁的命？”
我问。
“……冥王大人。”
青岚犹豫着回答。
“为什么？”
“我不知……”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不想听任何搪塞之词和假话，你最好想好了再开口。”
青岚下意识看向玄幽王，对方却依然闭着眼睛，一脸置若罔闻。
他叹了口气，神情很是无奈。
“并非我不想说实话，只是当年我还不是冥使，并未亲身经历那件事，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其中详情未必为真。”
青岚纠结。
“既然不是真的，那就别开口了。”
我漠然道。
“不不不，大体应该是真的，具体细节……恐怕你得去亲自向冥王大人求证。”
他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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