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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余诗文面面相觑，俱是沉默。
“柳助理，你手机呢？”
余诗文提醒。
“忘屋子里了。”
柳五强装镇定。
“那……还继续玩吗？”
她不确定地问。
柳五没回答，给了她一个白眼。
见他没有勇气继续脱，我失望地打了个哈欠。
“游戏挺好玩的，明天再继续吧，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柳五显然不甘心，却又没有了上桌的筹码，最后欲言又止，默默捡起了裤子。
江又恩得到了陆行川的胸针，兴奋不已。
余诗文跟江又恩客气两句，也迫不及待地回了屋。
我望着柳五的背影，知道他绝不会就此罢休，正想得出神时，陆行川在旁边冷冷开口。
“没看到他脱光，你很失望？”
他冷笑。
“有一点。”
我老实说。
“什么垃圾货色都看，难道就不怕长针眼？”
他说。
“这话说的，像陆总这样优秀的，您也不会让我看啊。”
我随口道。
“宋引棠，你现在怎么跟个女流氓一样？”
他皱眉。
这就流氓了？我还刻意收敛了呢。
“陆总这样的高岭之花，自有名门闺秀欣赏。
我这种女流氓，看些垃圾货色就满足了。”
我扯下嘴角。
陆行川看不起柳五，多半也看不上我。
毕竟论起社会地位，我跟柳五也就半斤八两的水平。
不，柳五戴一百多万的名表，我哪里比得上他啊？！
虽说最近我和陆行川来往有些频繁，两人相处也看似越来越默契，但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倘若不是那个发生异变的狗头纹身，这辈子我们两个都没有任何交集的可能。
我于他而言，就是个整天接触下九流的不良从业者而已。
而他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个比较特殊的客人。
所以在这种前提下，我跟他相处，是绝对放松而且没有任何精神压力的，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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