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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我这边只有咖啡哦，没有红茶。”
陈新将热腾腾的手磨咖啡到给面前的男人。
杨啸却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情绪地说：“现在这种时候喝什么都可以。”
“群众也没有红茶，没有咖啡，甚至未获救者连用水都困难，我又能挑什么呢。”
他的话令陈新升起一种新观感，他夸赞道：“上校是真的做到了把民众放在心里。”
“可我不理解的是，你又为什么在一开始支持杨欢莲的提议，难道你也觉得异能者比非异能者强？”
手中的咖啡微微泛起涟漪，倒映出杨啸忽明忽暗的脸，他说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陈新没有放弃追问道：“那么对你来说，这些研究也是重要的吗？你是单纯想弄清楚这些事的起因，还是说你也想知道异能者的上限在哪？”
“我都想。”
陈新微笑，他一直以为杨啸是绝对正面的人物，当初他提出合作的时候还很震惊，不过现在看来，没人会对权利和强大的实力不感兴趣，他道：“我也想，所以我找了你。”
杨啸的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他说道：“可我找你，不是非你不可，如果你的实验没有达到我想要的目的，我随时都可以替换掉你。”
“我知道，当然知道。”
他又问：“你打算往后研究什么？普通人复制异能是第一步课题，能不能行都还是未知数，后续总要有个打算。”
手中的咖啡没有丝毫变少，杨啸站起来走到窗边，外面阳光明媚，没到秋天，却已经开始转凉，听说今年的温度下降会比往年快。
杨啸心中带着些忧虑，“不管是普通人还是异能者，国家和我们都不会放弃，所以你尽管研究，今后的安排我会有分寸。”
陈新理解了他的意思，摇摇头将手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嗯……这咖啡真不错，我还有不少，可惜没人跟我分享。”
“杨啸上校，我一直以为我们会是同一类人，但目前看来，你比我更纯，更红。”
房间良久没有声音，二人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直到墙上的钟响了，陈新才抬头看了眼时间说：“哦，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约的那个人怎么还没来？”
“她一向是这样，踩点，或者延迟几分钟。”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杨啸微微歪头，“看，我就说。”
梨花诗这次是故意拖到这时候才来，刚才一路上都在跟花如意还有上官子怡对台词，想好怎么应对杨啸的话题。
“杨上校早啊。”
“早，三位小同志早。”
“早，杨叔叔。”
“早安，上校。”
进到房间才发现不止杨啸，就连上次那个科研人员小陈也在，不过人家现在是院长了。
梨花诗她们在私底下也早就讨论过，陈新跟杨啸肯定早有联系，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顺利就让她拿到东西。
所以她一开始就想套话，“上次多亏了陈院长，不然行动不会这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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