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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逐渐生效，她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有效？！”
萧寒玉搀扶着她，轻声道：“大师姐，你感觉好受一些了吗？”
碧云眉目低垂，呼吸还是异常急促，但灵台逐渐变得清明。
“呜呜——”
她忽然呜咽起来，双掌捂面，啜泣不止。
萧寒玉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安抚道：“师姐，没事了，就当做了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我没有颜面做你的师姐，我比路边的野狗都不如……呜呜——”
碧云想起这几十年来所经历的种种，心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后悔之意。
她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抹除，但心中的呢？那些痛苦的记忆，她该如何遗忘？萧寒玉也感到非常不是滋味，“师姐……你别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温柔的大师姐。”
素女把剩下六枚丹药给其他神女服下，轻叹道：“都怪我，对不起。”
白莹看着悲伤欲绝的碧云，娇笑道：“一副皮囊罢了，觉得脏换具新的不就行了？说实话，那种事情正常而言，还是挺舒服的。
现在过去了，也不必有什么心里压力，阴影。
努力修炼，将来有一天报仇雪恨嘛。
哦不对，他们已经死了，你应该感谢我们的风哥哥，是他救了你们，还帮你们报仇了。”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正常情况下是舒服的，但那些心理变态的家伙不正常。
折磨的手段肯定少不了。
瑶姬翻了个白眼，“行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知何为羞耻。”
“装货。”
“骚货。”
瑶姬看向素女，问道：“妹妹，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人皆是充满好奇。
素女缓缓开口道：“我和宓妹被三大帝族带到这个世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处于被囚禁状态。
直到妖族爆发内战，雷鹏一族将我们放出来，条件是帮他们族人疗伤。
妖族内战结束后，人皇苍率领部下推翻妖族统治。
在这个过程中，宓妃和我被迫分开了。
她被雷鹏少族长带去渊海诸岛，而我只能投靠人皇苍。
他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没有为难我，反而让我成为七十二仙岛主之一，主乐道，兼修医药道。”
“宓妹还在妖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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