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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摸哪里！
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不正经！”
“谁不正经！
你还想去照顾沈亦南？”
“我的意思是我是医生嘛，照顾人是我的强项，小叔你是不是想歪了？”
“你照顾我一个就行了。”
“你昨天也喝酒了吗？”
林可说完用力在他脸上嗅了嗅。
林斯衍趁机把她拉到了被窝里。
——我是不可描述的分割线——
而隔壁房间，林北北醒来却发现枕边的人早已不在。
林北北拖着快散架的身子走向浴室，昨晚沈亦南要了她好几次，狗男人嘴上说再也不会缠着她，身体却诚实得要命。
时间回到夜里一点，林北北坐到沈亦南身边时才发现她被耍了。
沈亦南不但没有喝死，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他说：“北北，我知道你讨厌我缠着你，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你现在演深情给谁看？你这样很假！
很恶心！
沈亦南，如果你还像五年前那样对我，我可能还会高看你一眼。
你现在像狗一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我没有演，从前我还不知道爱是什么，可是你出事那天我知道了。
北北，你还记得吗？孙若菲假装是我女友那天，你生气跑出去喝酒。
你后来跟人起了冲突，是徐蔓救了你一命。
你和斯衍把她送到医院时，我看见了满身带血的你。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血，可是北北，我永远忘不了你那无助又痛苦的样子。”
“别说了！”
“不，我要说！
我从你眼里看到了绝望，你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躺在浴缸里割腕，鲜血直流——我以为时间可以治愈我那种失去的痛苦感，可是你眼里没有光的样子让我恐惧，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了，北北，我爱你！
我其实一直都深爱着你！”
沈亦南说完把头枕在林北北的腿上，他说：“林北北，失去你，我的心好像快要死掉！”
“沈亦南，我已经不恨你了，但是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没关系，我知道我给你带去了很大的困扰，我会尝试着不再靠近你。
如果我没有忍住，希望你体谅一下。”
有温热的液体从他眼角滑落，林北北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她爱了十年的人流泪。
她情不自禁吻了他的脸，而他把这当做他们独有的告别方式。
后面的事发生得顺理成章又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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