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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用小臂碰上客厅摆在复古架上的相框，一脸无辜，装作失手打碎的模样。
“哎呀。”
相框碎裂的瞬间，白老太太抱着小曼玉的合照被白曼玉一脚踩上后，又重重被碾着玻璃碎划过。
“走开！”
发颤的语气悲凉无助，看到小孙女的合照都被白曼玉踩坏。
老太太眼底的剧烈情绪蓦然间狠狠一颤，她一下就甩开身旁的冒牌货。
颤颤巍巍的俯下身，她顿时红了双眼，痛到眼中一片酸楚。
见老人站都要站不稳，手指还哆哆嗦嗦去死命掰着自己的脚，白曼玉眯着眼，抬脚瞬，心里生出一股诡谲的恶念。
不顾已经被细小玻璃渣划出血丝的手指，白老太太哑着声音。
发颤的手轻轻摩挲着被踩脏割破的照片，酸楚的泪水不自觉涌出老人通红的眼眶。
她的小曼玉……不会再回来了………
“奶奶，一张旧照片而已，您何必这样啊？我就在这里，会一直陪着您的。”
缓缓蹲下身后，瞥见照片上的水渍，白曼玉安慰式的轻覆上老人满是老人斑的手背后忽的压低声音。
“奶奶，还是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啊？”
见面前人的语气里带了胁迫的意味，白老太太拧着眉，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
她愤恨的把枯瘦的手一下抽走，并把茶几上白曼玉画的几张画瞬间猛甩在她脸上。
“你满口谎言，你的过去，你的阴谋，你能知道小曼玉曾经的一切，你……你这恶毒的东西当年究竟对我孙女做了什么？！
！”
当初曼玉被找回时，她受了极大的刺激。
走失后发生的一切不愿多说，却又隐隐记得幼时的一切，也很依赖夜寒。
一沓画纸摔在自己脸上的刹那，白曼玉下意识闭眼瑟缩一下，伸手去挡时，她耳边发丝也凌乱散下。
神色空了一瞬后，她红着眼眶轻抚着自己的小脸，神情也越发僵硬。
越来越不稳的呼吸泄露了白曼玉的慌乱，她还是娇娇柔柔的抹着眼泪，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不是……不是这样的！
！
奶奶，我没有做过任何害人的事！
！”
“我从小就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我也和别人一样想有一个家呀，呜呜………”
“我待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我除了爱夜寒和想一直陪着您，我真的……真的没有其他目的！”
不确定老太太到底听到多少秘密，为了不让她现在就找夜寒拆穿自己的身份，白曼玉又换上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她无辜的眨着湿漉漉的双眸，还是不死心的去轻轻拉上老人的手，一点点握紧，嘶哑的声音带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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