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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敲定城市，说干就干。
楚玄意连夜收拾行李，没有告诉任何人，悄悄带着桑湖去了帝都，租下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租完房子，前段时间赚的钱花光光，楚玄意又口袋空空了。
好在这时候，栾英有了回复，他们达成合作，当天下午，就一口气买光了楚玄意手头能出的符纸，还给了一大笔丰厚的“学费”
。
“楚先生不藏私，愿意教我们队员画符，给学费是应该的。”
栾英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不动声色地瞄过房间，问道：“楚先生家里养了宠物？”
他好像听见房间里有“啪啪啪”
的声音传来，像是什么绵软又柔韧的物体不悦地在拍打硬物。
栾英侧耳倾听，判断可能是一只猫，在用尾巴拍打地面。
房子隔音效果好，楚玄意还真没听见，但栾英一说他就信了，毕竟……这事曾经在岛上也发生过，特别是有人上门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
“是有。”
楚玄意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说道：“可能是饿了吧。”
栾英理解地点头，他和楚玄意要交接的事情已经说完，礼貌提出告辞：“那我先走了。”
楚玄意送栾英下楼。
下楼时，栾英提了一句：“楚先生，您的能力至关重要，如果最近身边有什么异常，随时可以和我们反馈，我们会加派人手保护您。”
楚玄意点头，走到楼下，栾英犹豫一番，压低声音说道：“小心信奉海神的人。”
桑湖和海神可能有关系，因此楚玄意对海神两个字格外上心，闻言顺势问道：“为什么？”
栾英说：“污染或许和海神有关，有人怀疑……”
栾英没再说下去，摇摇头示意后面的话不好说。
楚玄意暂时压下疑虑，送他离开，回来时，就见人形桑湖坐在沙发上，貌似在盯着茶杯看。
“看什么？”
次数一多楚玄意就摸出了规律，每回情绪波动，桑湖就控制不住变化躯体。
“没什么。”
白发美人若无其事地拿起另一只茶杯，正打算倒水，修长的指尖“不小心”
一颤，陶瓷杯磕在地板，“啪”
得碎了一地。
“怎么磕一下就碎了。”
桑湖微微拧眉，轻叹一声，说道：“质量太差，下回我给你买一个好些的。”
楚玄意这下再不懂，就枉费和小章鱼同床共枕这么多天了。
他忍住笑，煞有介事地点头：“晚上就去买吧，干脆买一对，一起用。”
桑湖心绪浮动，看向楚玄意，迎上那笑意盎然的目光，到嘴边的话突然又说不出了。
是他想的那样吗？
雪色的长睫垂下，桑湖矜持地应了一声好。
“嗯？”
楚玄意发现了什么，快步上前，弯腰靠近桑湖，执起一缕银白长发，查看发尾。
楚玄意惊讶地说道：“变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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