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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周遭简单却整洁温馨的布局，看得出老奶奶生前是个体贴慈祥的人。
“是啊，我小时候便常来她家玩。
现在……”
成清欢摇摇头，“奶奶八十多走的，无病无痛，算喜丧吧。”
“你带我来这是要做什么？”
我心理猜出七八分，碍于情面也不便直说。
“你是不是开始怀疑，这个才是梦境了。
有何以梦的才是现实。”
成清欢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直戳我的心窝。
我望着她清澈又自信的眼眸，不知如何作答。
“来吧，试试。
你从来没见过我被痒疯了的场景。”
成清欢下定决心，从床底嘎达拿出一捆绳子，放在旁边，“如果这是梦，梦境应该会崩溃。”
“如果不是呢？”
我哑然，成清欢从来是雷厉风行的脾气。
“最多把我痒哭呗，怎么？心疼我？”
成清欢美目流盼，像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是不是喜欢被挠痒痒？”
我没有回答成清欢，而是问出了一个已然遥远的重复问题。
“没，没有。”
成清欢矢口否认，但闪烁的目光和那有些支支吾吾的语气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忐忑。
“噢，我多想了。”
我摇摇头，甩开那些荒谬的揣测，也不戳破少女腼腆的心事。
纵使如成清欢这般洒脱飞扬的性子，也很难在一个异性面前袒露此等腻歪。
“看你们喜欢玩，我也……哎算了，我就是喜欢被你挠痒痒，不掩饰了。”
成清欢赌气般往那老旧红漆床上一侧身，秋日的外套半披，露出香肩美腋，映衬着她那完全发育的丰盈曲线，对青春躁动的少年有着无法抑制的诱惑。
“还不是怕你乱来……你自己已经分不清了，就让我们帮帮你吧。”
成清欢知道我近日状态毫无改善，甚至课上也昏沉，经常用指甲掐着自己手臂想要唤醒一些理智。
长袖掩盖下已经是旧痕未复又添新迹。
“你们？”
我察觉成清欢的一些失落情绪，和措辞中一笔带过的纰漏。
“你梦，嗯那边的何以梦，应该也在做这种尝试吧。”
成清欢推测着，看我沉默着，又是粲然一笑，“怎么，本姑娘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给你随意搔痒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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