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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下巴冒出胡茬，没了往日酷炫的样子。
一走进，江予言还闻到他身上的酸味。
“我的天！
你几天没洗澡了？”
江予言嫌弃地皱皱鼻子。
江赋言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一个接着一个，压根没空回答江予言的话。
江予言帮他倒了一杯水，“你慢点吃。”
江赋言指着瓦罐问：“妈妈煲的？”
“嗯。”
江赋言端起一罐，转身就走。
“哥！”
江予言还想说什么，江赋言已经走到门口了。
他推开门，扭头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在这儿玩吧，脚好点没？没好回家躺着。”
“好多了……”
话还没说完，江赋言已经出门了。
“哥！
哥！
你……”
江赋言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江予言想追上去，脚又疼，放弃了。
他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程风给他发消息：大嘴蛙那批货被人取走了，你猜猜！
是谁来拿走的？
江予言皱眉，脑子里蹦出一个名字。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
——蒋云骁是吧？
消息发过去，程风的回信立马弹出来。
——就是他！
你猜到了？我就说谁会喜欢这么丑的东西。
江予言捏紧手机，翻找出那个向他订货的人。
思言，思言。
江予言的言？
他应该在一开始就猜到的。
江予言把手机掷出去，抬手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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