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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含糊不清地安抚了他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独留许星熠一个人在阿丽波斯湾的金色沙滩上风中凌乱。
刚结束少年的电话，慕棠又拨通了公司副总老余的号码。
“喂，江总，您有何吩咐？”
“老余。”
慕棠道：“通知人事部，让他们再帮我挑个助理。”
“咦？您怎么突然要换助理了？”
老余很是纳闷：“许特助虽说人年轻了点，可办事很利索啊，跟了您这么久也从来都没有出过任何差错，您怎么就突然良心发现，不逮着他一只羊薅羊毛压榨了？”
慕棠：“……”
她寻思荣创的员工待遇在业内数一数二，自己也不是什么万恶的资本家，怎么会给别人留下这么恶劣的刻板印象？
她笑了一声，轻声细语道：“老余，我记得你喜欢听戏，对吧？”
老余虽然疑惑BOSS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个跟换助理八竿子也打不着干系的问题，但他还是应了一声。
慕棠道：“你最喜欢听哪出戏？”
老余想也不想，一拍大腿脱口而出，语气充斥着掩盖不了的兴奋：“当然是智斗沙家浜！
跟你说，这出戏老精彩了！
我每隔几个月都要重温一遍。
江总，您是不知道，那个刁德一可真是……”
慕棠平静地打断他：“那你是姓蒋，还是姓汪？”
“……”
老余卡壳了。
慕棠道：“这个问题很难答吗？”
“江总，您就别吓唬我了。”
老余干笑道：“不管我姓什么，不都是您指哪打哪儿的手下，是咱们荣创国际的副总裁吗？”
慕棠：“……”
摸清楚了，老余这个善于阿谀逢迎的人精没有任何阵营。
她清了清嗓子，换了副口气：“许特助不用换，我只是看他工作太辛苦了，想找个人帮他分担一下。”
老余这次没拍大腿，直接一拍脑门：“这敢情好啊！
许特助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得高兴成什么样。
江总，要我说您就是太体恤下属了，为什么我们愿意死心塌地地追随您，就是因为您善啊！”
慕棠：“……”
她没好气道：“马屁少拍，这件事情你尽量一星期内就给我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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