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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换上了鞋子。
“商凌……”
李芾的嗓音开始发颤，可是他也知道今晚不适合再发生什么。
他垂下头，显得有些沮丧。
商凌看着李芾，沉默了片刻，旋即道歉道：“李老师，对不起！
今晚是我冒犯了，我一时昏了头。
对不起！”
说完转身开门，快速走了。
李芾惊讶地抬起头，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自如梦似幻般的那晚过去后，李芾很少见到商凌，或者说两人私下见面的机会很少。
商凌总和林苏在一起，除了上课。
李芾心里有些话想跟商凌说，又怕扰乱他的心情，毕竟高考马上就要到了。
李芾决定，等高考完，他就要向商凌表白。
转眼十二月底。
明天就是圣诞节，商家们早早就在店门口装扮上圣诞树，准备开启“圣诞狂欢”
，
冬天冗长又沉闷，再加上期末考试即将来临，学生们还很期待这个不属于中国的节日。
“商凌，你喜欢什么样的圣诞礼物？”
林苏依然不怕死地坐在走廊栏杆上，盯着商凌问他。
商凌“切”
了一声，不屑地说：“我又不是小孩，要什么礼物？我又不是外国人，过什么圣诞节？”
“哈哈！
有理。”
林苏笑起来，“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成熟，这点我也喜欢。
怎么办？商凌，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然，你就做我媳妇吧？”
“扯！
我是男的，做个屁媳妇！
不过你要是肯做我媳妇，我倒可以勉强收下你。”
商凌以为林苏又在开玩笑。
“好啊，我愿意。
戒指呢？”
“等会哥去买瓶可乐，给你留着易拉罐拉环。”
商凌随口胡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林苏低头笑了笑，突然跳下栏杆，吓得商凌赶紧上前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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