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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肏那些东西,他都感觉自己是在跟一块死肉,或者人模样的狗欢爱,以至于后来他宁愿花十倍的俸银去青楼流连,也不愿跟同僚们在畜栏热火朝天地猛干那些“脏东西”
。
为什么呢?
他问自己,或许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安得闲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公狗。
而看家护院的猎犬与摇尾巴配种的母犬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
于是他分外厌恶眼前的卫筝,就像他厌恶听命杀人的自己。
“但是只要你肯被我肏上一晚,我还是可以为你做些事情。”
他说,“我可以领你去上药,可以保证差人把你的尸身老实交还回去,甚至可以领你回去最后看一眼家人。”
卑劣要挟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犯,安得闲突然被自己恶心得想要呕吐,拒绝吧,他想,坚决地拒绝我,然后你可以保住清白,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睡一觉。
我可以去找个酒肆,把自己喝到醉死,喝到再也不用面对这狗屌烂肏的一切。
名为卫筝的母狗回答很快。
“那犯妇卫氏,在此叩谢恩主了。”
她平静的说。
“但犯妇仍有一事相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低到几乎贴地,“求恩主享用犯妇时,不要给犯妇戴上镣子……”
这着实是个古怪要求,安得闲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既你最后还是要丧命绞绳之下,现在上不上镣又有何分别?
“你说什么?”
“求您不要上镣……犯妇已知不能身免,但至少可以……以良家身份献上处子……”
“若您仍不放心……捆着犯妇行房便是……只是不要以罪人身份对待……求您……恩允……”
安得闲转头看向一旁地板上整齐码放好的十数条镣铐,那些从钧阴死监里送来任他拣选搭配的“情趣之物”
有轻有重,有粗有细,有挂锁式砸栓式,直箍圆箍方箍一应俱全。
看着眼前极尽谦卑的含冤少女,他突然感觉下身涌起一种冲动,这冲动在指挥他用那套最沉重严苛的连身合口镣将她锁住,然后把她抵在身下狠狠占有,在夺走最后一件珍宝的同时,亦把她这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心愿践踏到尘埃里。
这种冲动叫做兽性,安得闲作为兽的那一部分,正强烈期盼着看她彻底坏掉,被抢走最后一份希望,不再作任何抵抗地受审认罪,然后浑浑噩噩地死去,一般来说,他会顺从自己的兽性。
但安得闲也能感觉到,在内心某个角落,那个十四岁梦想成为大侠的男孩仍然活着,正失望地审视眼前这个自己。
于是他只叹了口气,掏出随身携带的银绳抛过去。
“你自己来,”
他吩咐,“捆紧些就是。”
究竟过去了多久,三年?三个月?抑或只是三刻钟?三柱香?三次心跳?
对时间的正常认知已磨蚀殆尽,但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三天,因为三天意味着解脱,意味着折辱结束,意味着甘甜宝贵的自由。
三——舌尖紧顶上门齿背,闭合鼻腔提起软腭,让气流从缝隙间擦出清音——天。
这是一个比永恒更久,比恒河沙更多,比来世更遥远的概念。
被像死物一样锁在木箱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脖颈不能扭转甚至半截小指都无法屈伸。
蔺识玄别无选择,只能在幽闭狭小的匣中匣内,计着自己心跳来挨过难熬的受刑时光。
一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万……
血液被泵去四肢百骸,潮音回响若雷鸣。
没有再默数下去,蔺识玄轻轻叹气,下一刻,黑暗里终究荡开一泓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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