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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季夏感到好奇，“你不是学校和经纪人两边都能住吗？”
季夏话音一落，季暮寒突然噤声。
季夏想了想，看向顾遇，“给他拿个被子枕头，让他在沙发上睡。”
“好。”
顾遇转身去拿。
季暮寒犹犹豫豫，“姐，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问你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季夏笑笑，“不至于，你已经是大人了，不想说就不说，我虽然对你凶，但也知道尊重——”
“你才不凶。”
季暮寒像只可怜小狗一样歪头靠在季夏肩膀上，“我姐是全世界最好的姐。”
季夏捏捏他的脸，“好好休息，明天要上课吧？”
“嗯。”
季暮寒点点头，“第一节十点。”
“好，明早我们一起吃饭，我送你去学校。”
季夏笑了下，征求季暮寒的意见，“可以吗？”
季暮寒连连点头，“当然可以！”
“什么可以？”
顾遇抱着被子和枕头过来，只听见这最后一句。
季暮寒贱兮兮显摆道，“我姐明早送我去学校，你没这待遇吧。”
“噢，没事。”
顾遇说，“等我期末回学校考试的时候，姐姐也会陪我的。”
季暮寒生气，“喂——你别跟我学。”
顾遇微笑：“谁还不是个男大学生呢？”
季夏：
顾遇和季暮寒见面就斗嘴的环节过去以后，季夏拉着顾遇去衣帽间收拾东西，把空间留给了季暮寒。
衣帽间内，季夏站在柜子前，顾遇蹲着，每将一件衣服在衣架上挂好就递给季夏。
两个人边收拾边聊天，倒也不觉得枯燥。
季夏压低声音问顾遇，“他今天几点来的？”
“没多久，给我发消息问地址是四点，人是七点多才到的。”
顾遇回想了一下季暮寒来时的状态，“不过看起来兴致不高，我问他怎么了也不肯说，还是你醒了以后，他才高兴了些。”
季夏明白。
季暮寒的确因为和自己同台而高兴，但同样的，他也是带着心事过来的。
季夏叹息，“他不会说的，没事，让他自己调节。”
“嗯。”
顾遇点点头，“不过姐姐，明天你真的要送他去学校吗？”
“是啊，怎么？吃醋了？”
季夏挂好衣服，在顾遇身边蹲下，抬手搭在顾遇肩膀上，“想让姐姐也送你？”
“我现在不用去学校上课。”
顾遇抿唇，似是安慰自己般低声道，“反正每天都可以见到姐姐，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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