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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白念冰忽然问道，让萧沉差点儿站不稳，从天上掉下去。
“我是问你，喜欢聪明人吗？瞧你紧张的，平时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白念冰盯着萧沉的眼睛，让萧沉苦笑不已，“我向来是问心无愧的。”
“问心是无愧，可对羽仙姐姐他们呢，是否有愧？”
白念冰反问道。
萧沉突然噎住了，不知该怎么开口。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这些事，还得你自己想清楚。”
白念冰温柔一笑，脑袋轻轻依偎在萧沉的怀里，“不过，我还是觉得，这宁沐夭公主选择跟我们合作，理由不仅是她说的这些。”
“你认为她还另有所图？”
萧沉警惕起来。
“嗯，但不是图利，而是图人。”
白念冰调侃道。
萧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又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我真有这样的直觉。”
白念冰发出一声轻叹，“她有时候看你的眼神，和云棠是一样的。”
“那也只能怪我太优秀了吧。”
萧沉心里暗道，他和宁沐夭，可是的的确确第一次打交道啊......
没过多久，萧沉等人也离开了血砀山。
元氏和战天古国的人，将血砀山翻了个底朝天，但直到他们离去，都没注意到，在地下极深的地方，还有一方与世隔绝的空间。
这里比程冥陵等人沉睡的地方还深，像是处在地心之中，没有任何路径可到达。
在这方空间里，有一枚神茧沉浮，被光纹缠绕，符文涌动，有着可怕的生死二气流转。
这是连程冥陵和暗龙中年都不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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