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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青璃和红鸾身后的南宫妙语，心中更是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南宫妙语这贱人！
肯定是她！
一定是她把老祖请来的！
不然好端端的，老祖怎么会突然驾临她这破洞府？平时也没见老祖们这么勤快啊！
这分明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现在怎么办？季清晚的脑子飞速运转，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拼命地寻找着对策。
保住林凡？难！
太难了！
在两位元婴老祖面前，她一个结丹初期，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保？那更不行！
林凡可是她的摇钱树，是她未来的希望！
是她突破元婴的希望，如今……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季清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凡抬眼，目光与青璃老祖交汇。
青璃老祖对着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林凡感觉如沐春风，浑身舒泰。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近千岁的老妖婆，而是一个真正天真烂漫的少女。
“你就是林凡，拥有能让人突破的特殊体质？”
青璃老祖开口，声音清脆悦耳。
但林凡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这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
“回前辈，我有系……”
林凡刚一开口，就差点把系统给秃噜出来。
他猛地一惊，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我的确有特殊体质，能帮人突破瓶颈。”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而帮人突破，对我的损害极大，修为越高，瓶颈越难突破，对我的损害越大。”
他继续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需要一定的灵石作为补充，才能弥补我的消耗。”
林凡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他心中一阵骇然。
这元婴老祖，果然深不可测！
她的声音，她的笑容，都带着某种诡异的力量，能够让人不知不觉地卸下防备，说出真话。
好在他及时反应了过来，没有把系统的秘密彻底暴露。
听到林凡的话，青璃与红鸾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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