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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的车窗开着，这些话毫无保留地钻入了盛念一的耳中。
霍珵也皱眉，知道盛念一这性子应付不来，便开口安抚，“一一——”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他就突然听盛念一冲那男司机吼道：“你嘴巴这么臭，不去化粪池做贡献，在这儿浪费什么空气！”
“像你这种只知道骂娘的人渣，我真替你母亲感到悲哀！”
“开豪车就是了不起，既然看不顺眼我这个有钱的女司机，那你个窝囊废怎么还不去跳河！”
男司机瞪大眼，“我他——”
盛念一气势更盛，音量更高：“滚！
！
！”
“记得早点回家，老婆。”
车内，一片寂静。
“滚”
字的回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
遇到路口红灯，盛念一轻踩下刹车，停车。
之后，她悄悄瞧向副驾驶上的男人。
霍珵也果然在看她。
嘴角还带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
“那个……我刚才就是太生气了。”
盛念一忍着臊解释，“听他骂女司机我就忍不了一点。”
霍珵也轻笑，“嗯，看出来了。”
“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盛念一忍不住吐槽，依旧觉得愤怒，“什么人啊！
这种没素质的人为什么还能拿到驾照。”
霍珵也抬手，拍了拍女孩的后脑勺，“别太在意，毕竟社会上什么人都有。”
“哼，早知道就该把哥哥你的宾利啊迈巴赫啊什么的开出来。”
盛念一咬牙切齿，“我看他还敢不敢骂，肯定都不敢靠过来！”
霍珵也弯唇，“确实。”
“还能开吗？”
他又问，“后半程要不我来？你缓一缓情绪。”
盛念一立刻拒绝，“不用。
那个男的成功勾起了我的斗志，我要为女司机正名，不想为女性抹黑！”
霍珵也定定望着她，一时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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